我哥从桂林跑回来给父母割稻子,一来一回两趟油费油费一千加。
带我父亲赶集请他兄弟伙吃饭喝酒花了三百,给他买酒买茶叶一千加,又给他一千零花钱。
我哥嘟囔,我爸搓着白发笑。
我买水果,买肉买鱼,给我妈买衣服买鞋,从村上到县城来回好几趟,光油钱三百元。
我妹也是,提前给我爸我妈网购衣服,礼品直接快递到家。
我妈碎碎念:啥都有,花这钱干嘛。
但是很欢喜的试着新衣裳。

然后见到大姑回来看我父亲,心里激动,一家老小又去城里吃了一次饭,花费小一千。
心里打着小算盘:这个秋季,我爸一亩地水稻净收入不到两千,我们兄妹为了这二亩花生已经花了六千加了。
不让他俩种地不乐意,父亲指头戳着我额头说:“傻女子,不管世事怎么变化,有二亩地就不怕。”
又是秋雨绵软的一天,只能先回怀化,明天又得拖家带口回来割坡上水稻,
没想到两孩子特别兴奋:妈妈,汗滴禾下土,粒粒皆辛苦,我们捡了半框,爷爷夸我好帮手,说我们是好少年!
孩子兴奋我肉疼,耗油耗钱耗时间,增加了成本,还累的腿疼,腰疼,浑身疼,整个十一假期,
别人出去旅游,我在家里割水稻。
父亲说:看满地的水稻熟透,是农民的希望,是温饱基础,是钱买不来的满足,也是一辈子的安稳,别嫌弃种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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